详情页设计 妻子与初恋驾车约会,被我发现后,我选择隐忍复仇,她却悔恨不已
发布日期:2024-07-29 12:41 点击次数:172在外地奔波的我,突然接到一条关于车辆违规的消息。
海 HB765 的车主,您注意了,您的爱车在 2024 年 3 月 25 日傍晚 6 点,在新市大道上违反了交通规则,现在特来告知您,请您抓紧时间处理。我当场就懵了,那天我明明在外地的宾馆里,怎么可能开车呢?难道,是我家那位开车出去了?但是,转念一想,我妻子董梅文根本不懂得驾驶。处理违规事宜时,我注意到,驾驶董梅文车辆的居然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子。后来才得知,那人竟是我妻子昔日的初恋,那个她口中已"离世"的人。
一踏进小区的地下车库里,我就急不可耐地直奔我的爱车。
瞥见我的车的那一刻,我有种直觉,这车肯定被人动过!
瞧那停车位,左侧的空间比右侧宽敞多了,而且车头的轮子也没完全对准。
通常为了让老婆下车方便些,我都会特意留出副驾驶这边更大的空间。
我打开车门,里里外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发现了更多不对劲的地方。
相比之前,驾驶座明显往后挪了,座椅靠背的倾斜度也变大了。
这显然意味着,有个个头比我高的人曾经驾驭过这台车!
我坐进车里,斜眼一瞟副驾驶,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端详了好一会儿,我终于明白了,副驾驶的座椅位置不对劲。
如果现在老婆坐在那儿,她不是坐着,而是半躺着。
我越发困惑了,老婆怎么会在我出差时在车上半躺着呢?
真是莫名其妙,我胡思乱想起来:「难道有哪个男的偷偷开我的车?」
但很快我就觉得自己想多了,哪有男人会自己找绿帽子戴呢。
可能,是老婆有急事用车,找的代驾吧。
想到这,为了让自己彻底放心,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:「亲爱的,最近有谁动过我的车啊?」
老婆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回答:「我同事老李开过,上次带我去税务局拿文件了,有什么问题吗?」
「哦,没什么,刚才保险公司打电话说车辆出了事故要处理。我还以为是你出事了,现在看来,应该是诈骗电话。」我下意识地撒了个谎。
「那肯定是诈骗电话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老李开车技术很好的,不可能出事故。以后别接这种电话了,现在骗子猖獗得很,别上当了。」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老婆的声音听起来明显轻松了许多。
「好的,亲爱的。你什么时候下班?晚上我接你一起去吃饭。」
「快月底了,公司要整理财务报表,今天可能要到八点才能下班。我们改天再约饭吧。」
「那好吧,晚上早点回来,我在家等你,么么哒。」
「好的,么么哒,爱你。」
电话一挂,我突然感觉事情有点复杂。
老李是她们单位的专职司机,老婆是财务,去税务局办急事,怎么会用我的车?
最关键的是,我见过老李几次,他个子比我矮多了。
如果老李坐在驾驶位,现在的座椅位置对他来说,踩油门都费劲。
老婆为什么要骗我呢?
我在车里胡思乱想了半天,也没个头绪。
我检查了行车记录仪,该死的,内存卡早就坏了。
这破行车记录仪,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。
想来想去,我只确定一件事,老婆肯定有事情瞒着我!
我掏出了那条交通违规的短信,一开始以为是垃圾信息。
现在回过神来,这短信才是关键所在。
我打开了违章处理的APP,里面只有文字,没有违规的照片。
看来,我得亲自去一趟交通大队。
到了大队,人山人海,等轮到我办业务,已经到了下午四点。
我提出要看违规的照片,工作人员那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。
一看照片,我的脸都白了。
照片里,一个男人开车,旁边坐着个女人,脚搭在仪表盘上。
我看不清男人的脸,但他手的位置我却看得清楚,正搭在我老婆的胸上。
我脑袋一嗡,我老婆肯定有问题!
工作人员告诉我,因为驾驶员两次都是单手开车,所以按照妨碍安全驾驶处理,扣三分。如果有异议,可以申诉撤销。
我摇摇头,拿出手机拍了照片,让她赶紧处理了。
出了门,我深呼吸了几口,烦躁地踢了车轮几下。
这男人是谁?
他居然偷开我的车,还勾搭我老婆,最后还得我处理违章,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?
这想法让我越来越烦躁。
我确信,我没见过这男人。
我跟老婆谈了两年恋爱,结婚两年,这男人从没在我们圈子里出现过。
难道是老婆新认识的?
我摇头,不敢这么想。
虽然我老婆年轻,喜欢新鲜事物。
虽然我现在出差多,我们聚少离多。
但在感情上,我不愿相信我老婆会出轨。
就在这时,岳母打电话来:「小岳,快来帮忙搬家。」
岳母这语气,让我更烦躁了。
从恋爱开始,岳母一家就没给过我好脸色。
他们都是体制内的小干部,嫌弃我是农村的。
每次家里有事,岳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。
他们把我当免费劳力。
董梅文总说:「你没什么优势,一定要让我父母对你印象好。」
为了她这句话,我像老黄牛一样,任劳任怨,就为了得到岳父母的认可。
当了四年老黄牛,直到进了知名企业,奋斗到管理层,出差多,才减少了在岳父母家的工作。
但每次回来,岳母总能找到事让我干。
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这么多杂事。
我压住不耐烦,嘴上答应:「好的,妈,我马上到。」
到了岳母家,她一见我就说:「怎么才来啊,快把那些书搬过去。」
我一看,几箱旧书。
岳父悠闲地喝茶,岳母指挥我:「你爸买了新书架,这些书都要摆上去。」
这些书一直堆在书房角落,老爷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买了那么大的书架。
「这倒显得挺有文化。」我一边摆书一边想。
书放久了,有股霉味。我拿起来都要抖一抖。
突然,一张照片掉了出来,我好奇地捡起来,是老婆上学时的合影。
看样子,是初中的董梅文,旁边是个男孩。
我越看那男孩,越像开车那男人。
我赶紧拿着照片出去问:「爸,妈,这照片里的人是谁?」
岳父母看见照片,都叹了口气。
岳母说:「唉,那是羽柔初中的好朋友。他父母和我们一个单位,多好的孩子啊。可惜,中考后旅游出车祸,都去世了。」
我心情复杂地问:「去世了?」
「是啊。你问这个干吗,活干完了?」
「马上干完。」我赶紧答。
我一身汗地干完活,看岳父母没留我的意思,就赶紧走了。
回到车里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什么好朋友,那分明是初恋。
看董梅文那幸福的笑容,我们结婚时她都没那样。
难道,董梅文是找个替身,想重温初恋?
这想法让我怒火中烧,「我一定要找到那男人,看看他到底是谁!」
但是,我该去哪里找线索呢?
新市大道!
我开车来到了新市大道。
这地方新建不久,是条郊区的六车道大路,路面宽敞得很,来往的车辆却不多。
沿途我注意到,还有工人在附近的路口安装监控摄像头呢。
到了违章拍摄的那个路口,红绿灯的杆子看起来还新得很,估计摄像头也是刚装上去的。
之前有人说新装的摄像头不会开,现在看来那是个谣言。
路口旁边就是郊野公园的停车场。
我好奇,他们会在这里停车不?
我走进停车场,看到监控室里有人正值班。
估计停车场的监控能清楚地拍到驾驶员的脸。
我边想边走,手里拿着一瓶茅台,向监控室走去。
监控室里,只有一个年轻的保安在值班,他正无聊地刷着手机。
我走上前去搭话:「哥们,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啊。」
保安警惕地看着我,问:「你有啥事?」
「听你口音,应该是东山省的吧。真巧,咱们是老乡。你是哪个市的?」我换成了方言。
保安听出我的口音,点了点头,「我是双山市的。」
「太巧了,我是兰南的,你知道这个地方吗?」我说的兰南是双山市旁边的一个县城,外地人很少知道。
「真的吗?」保安眼睛一亮,「那咱们真是老乡了。」
老乡见老乡,有事好商量。
聊了几句,我们的关系亲近了不少。
保安问我:「大哥,你找我有啥事啊?」
我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,唉声叹气地说:「唉,丢人的事。不怕你笑话,我是来抓奸的,我老婆背着我找男人了!」
保安眼睛瞪得老大,一脸看热闹的表情,「真的?就在咱们停车场?」
我也顾不得丢人了,把事情简单告诉了保安,最后说:「兄弟,帮帮大哥,他们来过咱们这个停车场。让我看一下监控就行。」
「啊,不行啊,大哥。我们有规定的。」保安还是一脸为难。
我把茅台酒递给他,恳求道:「兄弟,就看 3 月 25 日晚上 6 点之后的就行,很快的。」
「不行不行,大哥,我不能要你的酒。」保安推辞着。
我拍了拍头,把酒放下,掏出 1000 元现金塞进他手里,「兄弟,帮帮忙。」
保安捏了捏钱,犹豫地说:「大哥,咱们是老乡,你可不能告诉其他人。」
「放心!大哥我绝对不会说的。」我拍着胸脯保证。
保安熟练地调出了当天的监控录像,果然拍到了那个男人和董梅文。
男人的脸很清晰,也很陌生。
男人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,董梅文坐得笔直,脸上却泛着异样的红晕。
车子是 18 点 05 分进来的,19 点 28 分离开的。
他们在这个公园里待了一个多小时。
我望着绿树成荫、人迹罕至的公园,不敢细想这对狗男女到底都做了什么。
拍下照片后,我又塞给保安 500 元,「兄弟,丢人的事,你一定要给大哥保密。以后再见到这辆车或者这个男人,给我发微信。哥不会亏待你的。」
「大哥放心,兄弟一定帮你。」保安美滋滋地把钱揣进了口袋。
为了找到这个男人的下落,这点小钱是必须要花的。
一回到我们那个小窝,我就窝在车里好一阵子,心绪像乱麻一样,那对狗男女的嘴脸在我脑海轮番上演。
他们俩究竟勾搭多久了?他们去公园里搞啥鬼?大晚上的,他们去那干吗?
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去。
自打我们相识到步入婚姻殿堂,我对她始终是呵护有加,连带着她家里人也是恭敬有礼。
我埋头苦干,尽心尽力讨好他们一家,就为了证明给所有人看,我并不差劲!
如今,我证明了自己。
可是,董梅文她又是怎么对我的?
我翻着董梅文的朋友圈,试图从中找到那个男人的踪迹。
感情可以淡漠,婚姻可以破裂,家庭可以破碎,但绝不能给我头上戴绿帽子!
这是我的底线!
我一张张浏览着老婆的动态,一张她的自拍照吸引了我的目光。
细看之下,这张照片里的董梅文看起来有点不寻常。
这是一张对着镜子的自拍,她穿着紧身衣,侧身站立,故意突出她那傲人的上围。
她的脸上挂着笑容,下巴轻轻扬起,眼神似乎在凝视着什么,嘴巴微微张开。
我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,越看越觉得她的姿态有点怪异。
突然,我灵光一闪,董梅文这副模样,不就像一只等待抚摸的宠物么?
照片的日期是3月1号,那天我还在外地出差。
这张照片,她肯定不是只给我一个人看的。
我紧紧握着手机,眼睛死死盯着董梅文,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。
她是在向我示威,还是把我当傻子?
我仔细回忆了那段时间董梅文的一举一动。
终于,我又想起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。
首先,那段时间,我出差过两次,每次都是一周左右。
每次回来,董梅文对我的热情都大打折扣,完全没有了小别胜新婚的激情。
她总是说:「公司事多,太累了。」
财务工作嘛,有时候压力确实大,我能理解她。
其次,董梅文那段时间新打了四个耳洞,左边三个,右边一个。
我当时问她:「怎么突然打这么多耳洞?」
董梅文反问:「喜欢啊,你不觉得戴耳环的我很漂亮吗?」
「挺好看的,就是别买便宜货,小心发炎。」我还在担心她的身体。
这些事情,当时我觉得都很正常。
现在回想起来,这些都是董梅文奇怪且突然的变化。
是不是从那时候起,董梅文就已经在那个男人那里得到了满足?
为了彻底查清楚这件事,我决定先按兵不动。
晚上,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像往常一样粘在董梅文身边,她却一再推开我,说今天太累了,改天再补偿我。
我心里冷笑几声,强忍着揭穿她的冲动。
过了几天,我试探性地问她:「老婆,你不觉得我们很久没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吗?」
董梅文板着脸说:「哎呀,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?有这功夫,不如想想怎么赶紧把房产证办下来。我天天忙得要死,你就知道想着那点事。」
别人都说,如果一个女人不再爱一个男人,她会先从身体上疏远他。
我看着一本正经的董梅文,心里叹了口气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我心里暗想:「董梅文,要不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,我差点就信了你是为了工作而疲惫。」
董梅文拥有一台专属电脑,她曾告诉我这是公司配发的,里面装满了公司的财务文件。
我从未对她的话产生过怀疑,直至我发现她与另一个男人有了不正当关系。
深夜时分,我曾偷偷尝试打开那台电脑。
我尝试输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和她的生日作为开机密码,但都未能成功。
后来,我特意回到了岳父岳母家,趁岳母不在,我买了几瓶好酒,与岳父畅饮,让他酒后吐真言。
比如,我在一本旧书里发现的一张照片,照片中的男孩名叫许念。
他确实是董梅文的初恋,还是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。
双方家长都没有反对,只是要求他们不要影响学业。
但命运弄人,许念一家在2009年7月23日遭遇车祸,不幸去世。
董梅文因此大病一场,岳父母从此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许念。
全家人都对此事三缄其口,仿佛从未发生过。
最后,岳父醉醺醺地对我说:"小岳啊,我有句话你不爱听,如果许念还活着,你可能就没机会当我女婿了。"
我脸上挂着笑容,心里却已经开始咒骂。
之后,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在电脑里输入了20090723。
电脑顺利开机,我的心却彻底碎了。
原来,董梅文从未忘记过她的初恋。
我仔细翻阅了电脑里的资料,除了少量公司的财务报表外,其余都是董梅文关于初恋的回忆。
比如,她和初恋的合影、日记、两人传情的小纸条扫描件。
合影中没有我在旧书里看到的照片,可能是董梅文忘记了。
我还看到了她一直写到现在的心情日记。
结婚前的一篇写道:"虽然心死了,但人还要活着。岳亭不是他,但我们家需要他。"
出轨时的一篇写道:"我居然又遇到了许念!这是天意吧,或许是老天看我太思念他,让我在茫茫人海中再次遇见他。"
前两天的一篇写道:"果然和许念在一起,做什么都是快乐的。我痛苦,但我快乐!"
说实话,凌晨看到她的这些话,我感到一阵寒意。
我从未想过,董梅文从未真正爱过我。
所有的爱意和甜蜜,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。
既然你根本不想和我好好过日子,那我也没有理由对你客气。
我在她的电脑里安装了一个小程序。
这个小程序隐藏在后台进程中,可以收集她在这台电脑上的所有信息,并实时发送到我的邮箱。
这几天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
原来,董梅文有三个不同的购物账号、社交账号、银行账号。
她还经常买东西送到一个我们家以外的收货地址,郊区的一个公寓——东街花园6楼324号。
几乎每天凌晨,董梅文都要和这个男人聊天,基本都是一个小时。
一般都是董梅文撒娇地开场:"许念哥哥,你在干嘛呀?"
"在想我的柔柔啊。"
董梅文再发一个害羞的表情,"柔柔也在想许念哥哥呢。"
"乖柔柔,让哥哥摸摸你的头。"
两个人都用这种肉麻的语气聊天。
看着他们的对话,我感到一阵阵恶心。
看来,董梅文真的把奸夫当成了初恋的替身,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。
我翻遍了他们的各种聊天记录和银行转账记录,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名就是许念,1995年出生。
这个许念和董梅文的初恋,不仅同名,而且同龄。
几个月前,他们在国外的社交媒体上认识,许念发现他们在一个城市后,就开始发起攻势。
一开始,董梅文对他的搭讪不冷不热,直到看到他的照片和名字,董梅文突然变得狂热。
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,两人迅速发展到线下约会,不止一次开房。
在聊天中,董梅文经常提起上学时的事情,然后问许念记不记得。
许念配合着董梅文演戏,扮演着深情款款的角色。
然后,许念又会要求董梅文完成一些成人游戏,拍成视频和照片发给他。
两人作为对方游戏中的一环,玩得不亦乐乎。
隔日,我与阿超重逢。这位大学里的挚友,现正运营着一个当地的婚恋交友平台。
我将董梅文和许念的聊天记录一并交予他,请求他助我剖析,许念究竟是何方神圣。
阿超阅毕,不禁倒抽一口凉气,惊叹道:“这董梅文莫不是精神分裂了?言辞间与她平日大相径庭。”
我随即纠正他:“别跑题,我让你分析的是许念。”
阿超一脸诧异,打量着我:“哥们,你这心理承受力真不是盖的,看来是铁了心要反击啊。”
我笑而不语,心知兄弟最懂我。
我坦言:“董梅文曾是我心中的梦,如今梦已醒,我已彻底放下。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阿超表示支持:“但在当下社会,仅凭这些证据,你能施展的空间有限。”
“正因如此,我需要你的援手。我感觉许念不仅贪财好色,还爱占便宜。你觉得呢?”
阿超再次细致审视聊天记录,片刻后回应:“的确。许念总是先迎合董梅文,然后提出自己的需求。而且,他几乎每次都让董梅文发视频和转账,这显示他不仅深谙女性心理,还企图财色兼收,实在贪婪。”
我询问阿超:“你认识这样的人吗?女性,足够迷人,富有,又懂得男人心。”
阿超沉吟片刻:“你这小子,真有一套。我倒是认识一位女主播,关系亲密,职业素养高。”
阿超很快联系上了那位美女,约莫二十五岁,身着名牌服饰,手提奢华包包,美目流转,笑容可掬,一看便是倾国倾城之姿。
美女名为阮阮,据说追求者众多,但她总能将关系掌控在手,游走于追求者之间,言辞暧昧,却从不接受他们的转账,只赚取自己应得的分成。
我向阮阮说明了情况,请求她助我引诱许念。我承诺在东街花园为她租房,所有费用由我承担,收入归她所有。
阮阮看在阿超的面子上,答应助我一臂之力:“大哥,您放心,只要我们见面,不出七天,定能拿下。”
我将许念的全部信息,包括社交账号,交给阮阮,并告知她等我的消息。
随后,我花了两天时间,摸清了许念的生活习惯。
这家伙,似乎习惯半夜聊天,每天下午才出门。他喜欢去附近的健身房,一待就是四五个小时。
我将房子密码和许念的行动规律告知阮阮。
阮阮后来告诉我,许念在健身房主要是寻找美女聊天。
阮阮身着瑜伽服现身健身房,立刻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,许念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她身上。
阮阮充值了一年会费,并购买了100节塑形课程后,许念便主动上前搭讪。
阮阮故作高冷,只在许念帮忙移动器械时,对他露出微笑。
许念愈发迷恋,围绕阮阮不停打转,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。
阮阮告诉许念,自己刚搬至附近公寓,外包美工不知附近有无美食。
许念自告奋勇,介绍周边特色美食,并邀请阮阮共进晚餐,忙得不亦乐乎。
最后,阮阮告诉我:“大哥,看他这副模样,用不了七天。”
我让阮阮尽情施展魅力,将许念牢牢拴住。我在等待一个机会,让董梅文一家自投罗网。
最近,我注意到董梅文的脾气明显变差了,整个人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。
我心里偷偷乐开了花,从最近的聊天记录来看,许念回她消息的速度越来越慢,态度也越来越敷衍。
原因很简单,许念现在正和阮阮打得火热。
阮阮的直播时间都是在深夜,许念经常在直播间里陪着她,送礼物也是毫不手软。
说实话,董梅文和阮阮比起来,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。
许念对阮阮是死心塌地,对董梅文就没什么耐心和精力了。
如果董梅文现在能意识到这一点,她的结局或许还不至于太惨。
但可惜,她选择了自暴自弃。
为了重新点燃许念的热情,董梅文加大了给他转账的力度和频率。
在金钱的诱惑下,许念果然恢复了热情,董梅文的"许念哥哥"又回来了。
但董梅文不知道的是,她给许念的钱,全都被许念转手送给了阮阮。
最近因为许念这个新大哥的加入,阮阮的榜一竞争变得异常激烈,许念的财力渐渐有些跟不上了。
但偏偏阮阮在众人面前对许念总是另眼相看,偶尔还能在现实中见面约会,这让许念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经常有意无意地在其他大哥面前炫耀。
这下许念更拉仇恨了,被其他人群起而攻之,甚至有人公开挑衅他刷礼物,说"谁怂谁滚蛋"。
这就变成了一场大哥之间的面子之争。
为了维护自己在阮阮心中的形象,同时也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,许念开始主动找董梅文要钱。
在董梅文的色令智昏下,我们家的存款很快就见底了。
这时,我登场了。
我拿着一份《员工内部股权认购书》给董梅文看,兴奋地说:"老婆,我们翻身的机会来了。我们公司要筹划上市!"
我们公司属于高新技术企业,确实有上市的打算,只是我之前没告诉董梅文。
我兴致勃勃地给老婆描绘着未来:"我真是运气好,也能赶上'造富神话'。内部员工价和白送一样,我们买个几百万,上市后至少是千万富翁了。到时候,买个别墅,把你爸妈接过来一起住,让他们也能过上住大别墅的生活。"
自古以来,金钱最能打动人心。我们公司在本地颇有名气,董梅文仔细看完认购书后,也很是心动,只是神色有些忧愁地说:"这倒真是好事,只是我们哪有那么多钱,买个几十万算了。"
我当时就急了,"几十万?你别开玩笑了。我们公司不是为了圈钱,而是筛选能和公司长期发展的人。我这几年日夜打拼,不就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吗?我们老大私下和我说了,150 万起步。如果我买个几十万,以后升职肯定没我的事了!你愿意看我中年失业吗?"
其实我说的这些都是编的,我们领导私下里的原话是:"想买就买,不买也不强求。"
我这样说的目的就是给董梅文施加压力。
说到底,我才是家里的顶梁柱。
如果我因此失业了,那董梅文就一点依靠都没有了。
果不其然,董梅文有些慌了,"可是,我们去哪里筹钱啊?"
"老婆,你不用担心。我都安排好了。我算了,咱们存款有 40 万,现在这个房子二抵能有 80 万左右。你在国企上班,信用贷 30 万不成问题。这下不就够了。"
听完我的话,董梅文更忧愁了,"老公,房本还没下来呢,能办下贷款吗?而且好几个贷款背在身上,这样我们的压力就更大了啊。"
"你怕什么。一来我们都有稳定的收入,二来这是稳赚不赔的投资,身上背点贷款怕什么。你看看股市里,和我们公司同样性质的上市企业,哪个股价不是上百元,翻了几十倍啊。咱们不贪心,能有十几倍回报就行了。你想想未来,我们公司一上市,咱们就财富自由了啊!"我继续画着大饼,"老婆,不管怎么说,这是我拼搏出来的机会,咱们一定要抓住。"
董梅文心神不宁地翻动着认购书,我知道她已经心动了,毕竟股市确实能使人暴富。
我猜她是在考虑怎么补上亏空,毕竟存款已经给了许念。
我继续兴奋地说:"来,老婆,我看看你卡里的存款,到底是多少?"
听到我这样说,董梅文慌乱起来,她支支吾吾地说:"哎呀,你不是都算清楚了嘛,还看什么呀。"
我知道她不敢给我看,就越发地缠着她,去抢她的手机。
董梅文推三阻四之下,我装作生气地喊:"董梅文,你不让我查,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?"
董梅文心虚地说:"没,没有。只是,嗯,有件事,我说了你别生气。"
我皱着眉头,盯着她问:"什么事情啊?"
"那钱,那钱,我放在我父母那了。"董梅文急中生智,"我怕自己攒不住,就存我妈的卡里了。"
"哎呀,这都是小事,我怎么会生气。走,现在去给妈说,让她把钱给咱。"我拉着董梅文就走。
董梅文心里不甘情不愿,但还是跟随着我,一同前往了岳父母家中。
我并没有打算立刻揭穿她的小伎俩,于是一进门就找了个借口溜进了洗手间,这样便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来串通一气。
当我再次出现时,岳母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,她问道:“岳亭,你那笔钱是不是急用啊?我存的是五年期的定期存款,还差五个月才到期呢。”
看来他们串供没有串好。不过,我并没有太在意。
我故意抱怨道:“哎呀,羽柔没跟您说吗?我们这笔钱随时都可能需要用到。怎么就存了定期呢。我必须在一个月内把款项准备齐全。您看能不能提前取出来?反正利息也没多少。”
岳母有些不舍地说道:“那可是十几万啊,损失了太可惜了……”她话音未落,董梅文就接过话茬:“妈,咱们这是大事。明天就去取钱。”
岳母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勉强答应了。岳父接着问我:“岳亭,你们公司这次的事情靠谱吗?”
我信心满满地回答:“哎呦,爸。我们公司为了这次上市已经筹备了好几个年头了。您要是不信,可以找人打听打听,绝对靠谱。再说了,这么大的公司,就算上不了市,也不会亏待咱们。但要是这次机会抓住了,我就能带着羽柔和您二老过上富豪般的生活。到时候给您二老在海边买个度假别墅,那边空气好,适合老人居住。再雇个做饭的阿姨,让妈也能好好歇歇。咱们还可以包个游轮,去环游世界。”
我兴致勃勃地给他们描绘着美好的未来,岳父母也被我的热情所感染,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。
岳父笑着说:“我就知道我这个女婿肯定有出息。明天就让你妈去取钱。”
我提议道:“这都是托羽柔的福。我们家还是羽柔最有福气。咱们去庆祝一下吧。我知道东街花园那边有家西餐厅,味道很不错。”
董梅文听到东街花园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阻拦道:“别去那边了,还是在家吃吧。”
我故意开玩笑说:“老婆,你今天有点反常啊。别小气,咱们家这么大的喜事,肯定要出去庆祝啊。”
我拉着岳父母就出门了,董梅文也只好跟着。其实我早就和阮阮约好了,让她约许念去那个餐厅吃午饭。
按照我和阮阮约定的时间,我们一家准时来到了餐厅,正好碰到了挽着阮阮的许念。
那一幕,真是精彩极了。许念正甜言蜜语地逗得阮阮笑颜如花,抬头却正好看到了我们。
董梅文一家三口,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。董梅文站在原地,脸色铁青,一副撞见老公出轨的表情,牙咬得咯咯响,眼里都要喷出火来。岳父瞪大了眼,一副见鬼的表情,岳母吃惊地捂住了嘴,下意识地看向董梅文。
看来,这个许念长得真的像那个许念。我拉了拉董梅文,明知故问:“老婆,怎么不走了?遇见认识的人了?”
董梅文这才反应过来,摇了摇头,匆匆走进了餐厅。我又问岳父:“爸,怎么了,脸色突然这么差?”
岳父敷衍着说:“没,没事儿。”然后拉着岳母也进了餐厅。
我看了一眼许念,他也在阮阮的质问下回过神来,忙不迭地解释:“宝贝儿,我谁都没看,我满眼都是你,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。”
我和阮阮会心一笑。我们两桌离得很近,这顿饭,董梅文和许念都吃得心不在焉。董梅文是憋着劲想抓奸,许念是害怕董梅文闹事。
两个人频频对视,又赶紧躲开。我装作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,专心照顾岳父母吃饭。
他们两个应该是在眼神中达成了某种一致,许念先去了厕所,董梅文也跟着去了。不大一会儿,董梅文气鼓鼓地回来了,用力地切着牛排。
我再看许念,脸上明显红肿起来。阮阮关心地问:“脸上怎么红了?”许念心虚地说:“不知道啊,可能是过敏了。”
“哎呀,快让我看看。”阮阮附身过去,从我们这边看过去,两个人像是在接吻。董梅文瞅了一眼,牙都要咬碎了。
那晚,我特地提前上床休息,给董梅文腾出了足够的空间。
网络上,董梅文对许念发起了质问:“今儿那女的是谁?你俩啥关系?”
许念轻描淡写地回应:“哎呀,就是个普通朋友。别想多了。”
董梅文怒不可遏:“混蛋!你背着我搞外遇,你对得住我吗?别忘了,你是属于我的!”
许念也急了:“咱俩又没领证,哪来的出轨。你才是那个出轨的人吧。你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别胡闹了。我正忙着呢。”
“你答应过我,会永远做我的许念哥哥!你不能和其他女人来往!”董梅文彻底失控了。
许念再也没回她的消息,董梅文见消息轰炸无效,气愤地冲了出去。
我眯着眼睛看完了他们的聊天记录,问阮阮:“你和许念在干嘛?”
“咱们俩甜蜜双排呢。咋了?”
“董梅文可能过去了。注意安全。”我提醒她。
“没事,我不在许念房间里。哥,你不打算来抓奸吗?”
“时机还没到。帮我录个音。”
“哥,你真坏。行,没问题。”
过了一个多小时,阮阮给我发来一个文件,“门口录的。”
我打开后,传来许念的声音:“疯婆子,你发什么神经!”
董梅文尖叫:“混蛋,你敢不理我!你不能再理那个女人!”
“你管得着我吗?我们啥关系啊,你管得太宽了吧。”
董梅文哭喊:“你答应过我的,要永远做我的许念哥哥!我的许念哥哥只会爱我一个!你不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……”
“你疯了吧!大家都是玩玩而已,你还当真了。快走,别烦我。”
“我不走,你今天必须答应我!”董梅文纠缠不休。
许念不耐烦地说:“滚滚滚,快滚。”
屋里传来一阵打斗声,还有许念的惨叫:“疯婆子,别挠我脸……”
两人打斗了一阵,许念使出了杀手锏:“你再不走,我就告诉你老公去!”
这话让董梅文暂时恢复了理智,她又换成了哀求的语气:“许念哥哥,别离开我。我和我老公离婚,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?”
“你是个疯子,我干嘛要和你结婚。”
“我有钱,以后我会有很多钱的。我老公的公司要上市了,他有内部股份,上市套现后至少有一千万,到时候我和他离婚,能平分财产的。我们离开这个城市,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永远在一起好不好?”董梅文用钱来诱惑许念。
“真的吗?等你拿到钱再说吧。”
“真的,许念哥哥,我从不骗你。你不要再和那个女人来往了好不好?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你别闹了,会被别人听见的。”
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我心里暗骂董梅文,这个时候还想着用我的钱去养小白脸。
阮阮告诉我:“许念还在和她双排。”
这小子,想左右逢源啊。
第二天,我看到董梅文的脸颊肿了,关心地问:“脸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啊,可能是过敏了吧。”
董梅文比我更加积极地筹备资金。
岳父打探消息后,得知我们公司正计划上市,于是放心地取出了存款,不仅拿出了我们的40万元,还额外给了30万元。
岳父说:“咱们是一家人,不必分彼此。”
但是,在进行房屋二次抵押时,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。
我购买的是期房,开发商一直拖延办理房产证。
目前房地产市场低迷,二手房价格持续下跌,我们的房子已经无法获得贷款了。
我装作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其他办法。
办理贷款的朋友告诉我:“没办法了,房价跌得太厉害,连贷款公司都不接二押的业务了。”
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,董梅文安慰我:“别担心,老公,我有办法。”
哈哈,我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董梅文说服了岳父母,用他们的房子作为抵押,办理了消费贷款,期限三年,抵押了50万元。她自己还办理了一个信用消费贷款,获得了30万元。
这样,董梅文一共筹集了150万元。
在她的监督下,我把150万元转入了公司持股会,顺利拿到了股份证明。
董梅文非常兴奋,每天都期待着公司早日上市。
看着她开心的样子,我心里想,是时候收网了。
我删除了董梅文电脑里的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,将需要保存的证据都导出了。
然后,我准备摊牌。
在一次家庭聚会上,我拿出了翻拍的董梅文和许念的合影,故意问岳父:“爸,你看这个人像不像我们在餐厅遇到的那个人?”
他们一家人的脸色都凝固了,董梅文慢慢地抬起头问我:“岳亭,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董梅文,你还有脸问我,你背着我做了什么?”我把积累已久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,把董梅文骂得狗血淋头。
等我骂完,我直接把阮阮发给我的录音放了出来,“你们一家人听听,这是不是董梅文的声音?”
听完所有录音对话后,董梅文瘫坐在地上。岳母惊慌失措地说:“搞错了吧,岳亭,搞错了!”
“搞错了?你问问我爸,照片上的这个人是不是董梅文的初恋,是不是叫许念!”
“哎呀,许念早就死了。岳亭,你不要生气。”岳父试图缓和气氛。
“死了?恐怕是永远活在董梅文心里吧。”我把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摔在了董梅文的脸上。
岳父母连忙捡起来,看完之后,岳父重重地打了董梅文一个耳光,“你个混蛋,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!”
“岳亭啊,这里面肯定有误会。羽柔肯定是被骗了。”岳母无力地解释着。
我指着董梅文说:“你问问董梅文,她是不是被骗了?”
“傻孩子,快说啊。”
董梅文慢慢地抬起头,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也不瞒着你了。我根本不爱你,我就想要我的许念哥哥。”
我冷笑了几声:“算你有种。离婚吧。”
董梅文尖声叫道:“我不会离婚的,现在不会。我要等到你的股票上市后再离婚。”
“上市,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。”我扬长而去。
我马不停蹄地提起了两个诉讼,一个是起诉许念,要求他返还董梅文转给他的钱;另一个是起诉离婚,要求分割我和董梅文的婚后财产。
我领着一伙人找到了许念,告诉他我已提起离婚诉讼,并且要求他归还属于我的财产份额。
许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立刻拨通了董梅文的电话,急促地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,你丈夫来找我了?”
电话那头,董梅文大声嚷嚷:“给他吧,都给他。许念哥哥,以后我会给你两百万。”
许念气愤地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贱人,别给我画大饼了!我现在身无分文,你自己给他吧。”
董梅文回应道:“我给就我给。岳亭,你别找许念哥哥的麻烦,我会把钱给你。”
三天后,董梅文将借来的40万全部转给了我,不屑一顾地说:“我才不稀罕你的臭钱!”
我佩服她的勇气,撤销了诉讼。
接下来只剩下我和她的离婚案件,这事情就比较棘手了。
第一次开庭时,由于董梅文坚决不同意离婚,我提交的证据在来源上又存在问题,所以法院判决不予离婚。
那就慢慢耗着吧,反正我不着急。
不久后,董梅文开始着急了,因为银行开始抽贷。
岳父迟迟没有向银行提供贷款消费证明,银行回访时,他随口说钱拿去炒股了。
银行严禁更改贷款用途,立即通知他在三天内还款,否则就拍卖房子。
岳父急火攻心,心脏病发作,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。
接着,董梅文贷款的银行也要求她上传消费证明,否则就停贷。
董梅文焦头烂额,她既没有消费凭证,也没有应急资金,她转而向我求助:“岳亭,我知道我对不起你。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。就算借给我,利息高些也行。等你公司上市了,我会全部还给你。”
我看着她还在做梦,讥讽道:“你说上市就上市?”
董梅文瞪大了眼睛,喊道:“你骗我?”
“我没骗你。公司确实有上市计划,但具体什么时候上市,我也不清楚。远水解不了近渴,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吧。要不,去找你的许念哥哥?”
我提到许念,董梅文似乎有了底气,“当初给你的那40万,是我们的共同财产,里面有我一半。”
我点点头,“或许吧。不过,你得同意离婚分割财产。”
董梅文仍不死心:“我的贷款也是婚后债务,你也有偿还义务。”
我再次点头,“我承认,但你父母的那50万与我无关。对了,忘了告诉你,我们那套房子,我已经低价挂出售了。你再不抓紧,你爸出院后可能没地方住了。”
“我不同意,你卖不掉!”
“房子是我婚前买的,贷款也是我自己还的。你忘了,房本上还没加上你的名字,我想卖就能卖。”
董梅文彻底慌了,她疯狂地借钱筹集资金。
然而,我早已告知亲戚朋友,董梅文出轨了,我们正在闹离婚。她的所有借款都由她一个人承担。
在这种情况下,愿意借钱给董梅文的人寥寥无几,根本就是杯水车薪。
我还特意去董梅文单位大闹一场,将她出轨和包养许念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。
由于董梅文负责财务工作,单位领导立即让她停职,并审查她经手的资金。
领导发现资金没有被挪用后,松了一口气,但仍然辞退了董梅文。
董梅文急忙提起诉讼,要求我返还她父母的借款,并要求离婚分割我名下的存款和房产。
然而,她父母的钱都是直接打到她的银行卡里,然后再转到我这里的。
董梅文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那是我的借款,法院不予支持。
至于房子,我提供了完整的证据,证明首付款是我父母赠与的,婚后我单独偿还的贷款,而且房子现在已经贬值了。法院只认定婚后还贷部分属于夫妻共同财产。
存款部分,我没有异议,同意分割一半给她。
最终,法院判决我们离婚,房子归我,我将婚后还贷金额和存款的一半返还给董梅文。我们共同出资购买的股票,因为还未上市,暂不分割。
这部分钱,一共25万,还不够填补她自己的亏空。
自从我单身了,阮阮就在阿超的地盘上找到了我,她神秘兮兮地问:“哥,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?”
“先来点阳光吧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许念发现了个生财之道,在海外网站上传些小视频和照片。”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。
这消息真是让人振奋。
“那坏消息呢?”我好奇地追问。
“你前妻的视频也被他传上去了。”阮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。
这对我来说,其实也是件好事。
阮阮撒娇地问:“哥,我的任务完成了,你打算怎么犒赏我呢?”
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十万块钱,“这是额外的奖励。”
阮阮笑着调侃:“这是封口费吗?”
我微笑着没有回答,她又补充道:“跟你开玩笑呢,哥。我和阿超认识这么多年了,绝对会守口如瓶。这次赚的已经够多了,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阿超对我点了点头,示意我可以放心。
阮阮离开后,我立刻去了公安局,举报了许念传播淫秽物品,还提供了他的住址。
警察在许念的电脑上找到了大量违法视频和获利记录。
许念最终被逮捕。
我出于好心,告诉了董梅文这件事,提醒她检查自己的视频是否也被传播了。
董梅文看上去一下子老了许多,眼中的光芒也消失了。
她借了高利贷,保住了父母的房子,但背上了沉重的债务,父母的退休金刚好只够还利息。
许念被抓的消息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,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许念的玩物。
“岳亭,告诉我,你们公司什么时候能上市?”董梅文似乎在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“遥遥无期。实际上,我觉得公司根本上不了市。”这些年来,我看清了公司的真面目,它只是一个销售公司,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。
“你们公司能回购股份吗?”她又问。
“回购?等着看新闻吧。”我切断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。
半年后,老板带着钱跑了,公司资不抵债宣告破产,那些曾经认购的股票变得一文不值。
我换了份新工作,继续在这个城市里打拼。
董梅文在连续的打击下,患上了精神分裂症。
阿超曾经好奇地问我:“怎么那么巧,董梅文家的贷款都被查了。”
我嘿嘿一笑,坦诚地说:“是我找关系举报的。”